!嗷嗷啊!”

贾员外急得不行,敲门不应,只能用蛮力撞门,好不容易把门撞开了,入目的却是睚眦目裂的一幕。

贾圳浑身是血坐在床上,左手拿着他那丑恶的东西,右手拿着剪刀,双腿以诡异的姿势弯着,下身早已血肉模糊。

这还没完,他拿着剪刀抬起,往自己的脖子动脉扎去。

“圳儿,不。”贾员外扑了过去。

噗嗤。

剪刀入肉,血喷到了贾员外的脸上。

贾圳空洞而又惊恐地双眼瞪得浑圆,看着贾员外,嘴唇翕动,浑身不停地抽搐,气息渐渐消弭。

贾员外双眼一黑,往后倒去。

梁氏死死地瞪着他:“养不教,父之过,你做父亲的纵子行凶,也不配生子。”

她手一挥,桌上的油灯落在贾员外下身,烧了起来。

“啊啊啊。”丫鬟仆妇见到这一幕,吓得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。

有胆大的管事蹿了进来,手忙脚乱地拍打贾员外那处的火,却是迟了,隐有一股子难言的焦肉味出来。

火熄灭,贾员外也彻底晕死过去。

一切都完了。

梁氏哈哈大笑,看着眼前血腥一幕,笑出了眼泪,痛快不已。

她头也不回地离开贾家。

在魂飞魄散之前,她还得看看她可怜的女儿。

……

秦流西负手看着夜空,叹了一口气。

以恶还恶,她是真的不怕落十八层地狱。

秦流西跃上墙头,消失在夜空当中。

滕昭趴到窗户前,看着秦流西离去的方向,歪了歪头,又躺回床上去。

恶有恶报么?

秦流西来到一处农户小院前,看了一眼,转到院落后头,一处养牛棚。

“别人就算了,这是你亲女儿,也下得了手?”秦流西淡淡地开口。

梁氏浑身一僵,转过头来,看到秦流西:“大师,您怎么来了?”

秦流西道:“不来,你就要带她走了。”

她看向蜷缩在杂草上的小姑娘,已是十月了,入夜气温极低,小姑娘却穿着一件单衣,把杂草扒拉在身上,眉尖拢着,小脸皱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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